分都是水。
“相公这就成了?”黎周周问。
黎大着整个大坑全是水,那什么粪啊草木灰没多少瞅着也多,结果水一倒进去也没多少了,便没指望地里庄稼能有多的收成。
“发酵五天。”顾兆也拿住主意,想着如今天冷,多发酵几天。过有一点很确定,那就是这坑里的‘肥料’可能烧庄稼,稀了。
过的早,如今也就二月初,这么一折腾到了二月中。
顾兆什么候上肥料懂,便问爹啥候上?黎大说:“以没这么做过,按理播种子,要然三四月能上一回,再晚些庄稼就成了。”
十月种,来六月收。这来的几个月地里水分全靠过积的几场雪水,或者春天下几场雨水。十月播的种子,头肥肥田,也是没问题的。
“做了就上吧,瞅着十亩地,这东西一来一回的做,等真的上完了要三四月,正正。”黎大拍板说。
黎家便开始给地里上肥,主要劳力是黎周周和黎大。顾兆除了一三五上去东坪村赵夫子家问问,平在家充当后勤员,做饭、收拾家务、打扫院子。
起初黎周周是答应顾兆忙活屋里活,怕相公被笑话。过顾兆连着撒娇带认真说,他力气没爹和周周大,地里活帮上忙,能啥都干,一家就是如此,困难了互相帮扶,没有说在旁边冷眼瞧着热闹袖手旁观的。
能做什么就做什么。
黎周周骨子里是传统的,毕竟活了十来,从小教育如此,可跟着相公生活到半,一点一滴的,黎周周便受相公影响,觉得相公说的话也。
他只管地里,用做饭劈柴担水屋里情,确实要比以轻松许多。身体上的轻松,远如心里的踏实和幸福来得多。
顾兆第一次端着衣服盆去河边洗衣服,尽管挑的是少的下午,是被传颂整个村,成了热闹,管男的女的都要聊两句打趣。过顾兆在意。
村里男背地里笑顾兆是个上门婿丢了男脸面窝窝囊囊的做屋里的活像话。村里女倒是嘴上说着笑,其实心里背后是多少有几分羡慕,说明顾书郎会疼。
“啥疼,瞎折腾,过了那什么肥,就是掺了粪的水,白费力气。”村里男撇撇嘴,觉得黎大瞎搞胡闹给自己找。
“也是,黎家才三口能攒多少粪,如浇菜地,来白菜萝卜长得。”
全村都是瞧热闹黎家父子上肥,有些真瞅了,回来热火朝天:“诶哟今个儿撞见黎周周了,桶里挑的确实是浠水。”
“那能有啥用啊。”
王婶也爱听,段她才知炉子的被传出去了,惹得少背后她笑话她,王婶当气的一肚子火,黎家厌恶上了,要是黎周周说出去的,能有谁?
现在村里把黎家父子给田里上肥的当笑话说,傻子呢,王婶当然高兴参与,说:“可是嘛,过下了那么几场雪,害怕田里雨水足啊?”
“可是,谁知粪,可水有啥用。”
粪足拿水冲稀了,田里又缺水,这是白忙活吗。
“难怪段,黎大父子俩整天往家里抬水。”
“听说是顾书郎的主意。”
“那更成了,顾书郎就是读书,说起庄稼那是外行,咋滴黎大听一个门外汉的主意,瞎来。”
王婶脸上高兴,嘴上说:“家爱忙活折腾由着来呗,反正累的又是,过就是小心黎家偷粪。”
“那可得家的,俩家离的近。”
这打趣的话就过了。过没吱声,主要是黎家少粪少,是说黎家会偷粪,黎大父子那『性』格倒至于,而是怕黎家上门讨要,到候得找托词拒了。
可一等等了几天,也没见黎家父子上门要粪的。反倒是黎家父子上完了一亩田的地,说是要等几天再上,这几天没闲着,黎周周和他爹进了山,一筐一筐的草连带着的泥,都是干的枯的有的烂了。
反正瞧着是猪草,也知咋用。之后又担水。
等第二次上肥,已是二月底三月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