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顾兆笑眯眯的撒娇,“要是说起来了有谁不乐意我,要顶我,没人给我撑腰。”
“周周在,我就安心踏实。”
黎周周先是生气,相公是为了大家咋还有人不识?又听到相公来说的话,他在了,相公就安心踏实。
那当然要去了。
黎周周心里兴,一向干活麻利不爱放锅碗的,今个儿也不收拾了,锅碗先堆着,回来再说。
“成。”
锁了院门,一家三口去了大坝坝。每个村有这么个地方,不管叫啥,一大片的平地,一棵年代久远的老树,可以充当晒谷场,整个村有啥大事了也在这开个会。
坪村的叫大坝坝,在村子中间往上偏一些。
黎家人到的时候,大坝坝上已聚了不少人了,连小孩也来了,绕着四周『乱』跑瞎叫,『妇』人阿叔带着小板凳,抢先占了边边角角树荫的位置,一会热起来了两块不受晒。
还有人拎着大水壶,装着瓜子花生,显然是当热闹瞧。
黎家人一来,村里人便看过去,热切的打招呼,一口一个黎大伯、黎大叔、周周吃不吃瓜子,也不等黎周周回话就抓了把塞黎周周手上,大家对黎大父子俩热情,对着顾郎热情中透着几分尊重。
像是抓把瓜子塞顾郎手上这举动可没人敢。
顾郎身上的气度就让人不敢瞎来,不尊重。
等了不一会,村里家家户户来的来了,热闹许多。村长也到了,手里拎着锣,用锤子敲了下,站在前头扯着嗓门喊:“别说话了,静一会。”
闲聊唠嗑说话的纷纷静了下来,就是连刚才跑的吱哇『乱』叫的小孩这会安安静静不敢吵闹。
这时候村里也有皮孩子,胆子大的,但基本上看眼『色』也是一等一的,知道啥时候闹、问阿娘讨口糖、肉吃,啥时候夹着尾巴乖乖的,不然就等着挨揍。
村长平日里大家还说个玩笑话,但这种大事,在大坝坝上动了锣,那可是严肃的事情。
静的快,村长清了清嗓子,也没啥废话开场白,直接说:“旱田的肥法村里人晓得了,不晓得多问问,还不清楚的一会让顾郎再说一下。今个说的水田的肥法。”
“黎大家,肚量大,不收银钱免费给大家说的,不管做不做、收成坏,这要记着,要是今年有人不做,来年别人家田里收成,眼红的借机胡闹黎大家田,就别怪我动了村法。”
“当然这法子咱们村还没人使,坏也不保证,要是做坏了,敢闹黎大家,我话放这儿也一并收拾!”
村长说的声又严肃,“没人『逼』你做,坏自己受着,人黎大家也没收你们一文钱,坏了不许闹,了心里记着黎大家的就成。”
“成了,让顾郎来说一说。”
顾兆便从人群中走出去,站在村长旁,也不说场面话了,大家心里急着听,直接了当声说:“肥水田要用的材料有两个,一是『尿』,不管人『尿』猪『尿』,凡是『尿』就成。二是石膏。这石膏是石粉,加了水成的。”
“『尿』要加热,就是要烧,烧热了浓缩了,加入石膏就成。这个比例,我是说放多少『尿』、放多少石膏我还在琢磨,但就跟上粪肥一样,宁愿稀了,也不使劲多放,怕烧了庄稼,这个村里叔叔伯伯干庄稼的比我要懂。”
站着前头听话的,这会纷纷点头,那当然了,宁愿稀不烧着苗。就是它再稀,没有用处,那水田庄稼收成还是不变跟往年一样,要是贪心放多了,那可坏了菜了。
“懂,这个我们懂,顾郎说的有道理。”
“这石膏咋做,石粉又是啥?”
“对啊石粉是啥在哪买?”
村里人现在紧着石粉问,听没听过的事东。乌压压一片,问起来,一个连着一个,一会声了,村长便敲两下锣,又安静下来。
“石粉我上次去镇上『药』店碰到了,石粉加了水用来杀虫子避脏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