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不『露』,让那些说嘴的『操』心『操』心自家男人孩子,你家男人跟着村里小寡『妇』勾勾搭搭的……
打起来,柳树也不怕,那些婆娘力没他大,还能扯头发。他头发都束着扎上去了。
严谨信坐在田埂吃饭,了眼哥儿,着兆弟黎夫郎的相处,便改了下严肃的脸,音放缓了,问:“你吃了没?”
可在柳树听,还是硬邦邦的,像是庙里的黑面神捉小鬼。
“吃、吃过了。”
严谨信说:“坐。”
柳树就坐,也是手脚规矩。
“还剩一亩田就干完了,我在府县读,有一同窗兆弟说了一肥田法子,这水田往年是两石多,用了后就有四五石。”
“还有这法子啊?”柳树惊了,倒是不怀疑男人说的假,他家男人不可能说假的,有啥说啥。
严谨信嗯了声,“只是要买石粉,过两日,我田里干完了去一趟镇上。”
夫夫俩正说着,田另一头有人喊了,“谨信、小树快回来,府县来人了,说是你同窗的爹来送什石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