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办。”
顾兆笑着送客,没多留郑辉吃饭。
第二天,马家铺子还是静悄悄没开张,巷子里的人纷纷,猜着难不成马家的面条铺子要关门了?不可能吧,马家的院子一租就是三年一交付,好像是去年才交了钱,还剩两年,不可能白空着,马嫂子如今模样怕是不成,可能在等等,等个几天缓过来就好了。
黎周周是在等,他心里盼着马嫂子去平安镇看医,不管好坏起码是有个希望的。
到了第三天,天还没亮,『摸』黑的厉害,黎大是套了骡车去拉下水,一出门先瞧见了隔壁夫『妇』背着包袱。
“黎叔早。”马嫂子先开口打招呼,声音低哑,若不是安静,根本听不见。
黎大诧异点了头,:“去哪里?顺路送俩一程。”他想着出府县和去西边应该是不顺路的。
果然,马家男人:“不顺路,我们想去平安镇看看。”完,搀扶着桂娘便走了,消失在巷子头的夜『色』中。
黎大没多,只是上了骡车时拍了拍骡子脖颈,长长吁了口气,“好了,好了。”去西边拉下水了。
后来听马嫂子,顾秀才他们一走,当天夜里和第二天白天,两口子都纠结难受害怕,怕希望没了,可男人实在不行咱们抱一个谁家的孩子,回去就成了能生。
马嫂子好歹有了一些些光亮,总比现在婆母画的没影的大饼强。
夫『妇』俩雇了骡车赶在平安镇城门关之前进去了,天已黑了,晌午时就吃了些干粮饼子,连着打听,幸好镇子小,很快听到了郑家医馆——
“们往平安大街上去,街道上四间大门面就是了。”
两刻就到了,镇子小,赶着骡车,车夫到了,夫『妇』俩下来一看,四间铺子如今在关门,马家男人赶紧上前打听:“劳驾问一下是不是郑家医馆。”
“是没错,不过我家要关门了,要是看病抓『药』等日早上再来。”
“我、我是来看病的,来找郑大夫,郑秀才的祖父,我有郑秀才的信,劳您递一声话。”
关铺子的伙计停下来了,“认识我家辉哥?”一看夫『妇』俩满脸的伤痕,脸上的巴掌印字都肿着,不过是皮外伤,涂点『药』膏就好了,估『摸』不是这个事来,一看信上写的字迹,好像就是辉哥的。
“是,不算认识,我家住在石榴巷,开的面条铺子,与顾秀才的铺子是隔壁——”
“还认识顾秀才啊?怎不早,先进来话。”伙计招呼两人进来坐,热情:“先喝喝茶,们从府县来定是两眼一『摸』黑,我先问问管事的……”
罢,人就往后院去。
郑家的铺子大,后头连着院子,伙计休息吃饭的地方,还有炮制晾晒『药』材的地方,平日里闲杂人等不能进的。
铺子里空了,马家夫『妇』面面相觑,不知道啥,提起郑秀才还好,虽然伙计没刁难人,但一顾秀才立刻热情起来,搞得马家夫妻以反了。
后来管事出来了,还热情腾了一间休息的房子,让夫『妇』俩安心住一晚,个一大早让伙计去宅子里递信请老太爷过来。
今个马家铺子没开张。
黎周周还嘀咕,等爹回来,听到爹一大早天没亮碰见了夫『妇』俩,背着行囊瞧着是出城门去。黎周周这下知道了,心定了,便不再冲着马家的院墙『操』心了。
当天顾兆回来,见周周满脸高兴精神奕奕的,就知道隔壁夫妻俩去了平安镇,当天周周小课堂重新上了起来。
再次见到马家夫妻还是五日后。
正巧顾兆那日休沐在家。
夫妻俩一走这几天,最初巷子里人还以出什事,后来听是求医去了,心里还嘀咕都坏了有八、九年了,求啥医,指定没希望了,别是被骗了。
这日傍晚,乍见到马家夫妻俩,大家伙自然是瞧热闹,纷纷询问关心。
马嫂子一走这多天怎看着精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