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儿坐车架上赶车,让对方坐上来。
“快点,咱早早回去,不然天黑了。”
“四少爷,你现真厉害。”
同四哥儿出来的下人就是王家的。四哥儿得了夸,说:“还早着呢,不过是一些打杂的事,算不得什么厉害。”
他要学老板,以后一人能带队伍商,管一队伍,才是厉害。
一晚,是忙活不停,好饭食好,热水供着,烧鸭烧鸡的一人就能分一大块肉,连着包子里头都是肉汪汪的,大家伙吃好了,再喝两酒,浑身都热了起来。
不觉得什么苦,囫囵的铺了床,凑合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黎周周之前招的两人回来‘上工’了,一看锁子都坏了,门是里头拴着的,顿时吓得不,还以为进了什么宵小,一想,里头空『荡』『荡』的没什么值钱的,再不济就是一些家具。
诶呦家具值不少银钱啊。
两人害怕的紧,一人说报官,另一人说不,最后门互相埋怨起来,说你为何不留下守夜,你为何不去,吵得厉害着,门大开了。
冲出来几精壮的汉子,二话没说把他给捆了。
两人是杀猪似得叫,来人啊,有小偷,害人『性』命了。
黎周周出来了,俩人顿时闭了嘴,知道主家回来抓了他偷懒现行,一哭家里孩子病了要看孩子才偷懒一次,平时都麻利干活,另一人说他老娘腿不好……
“各位瞧热闹的,把话说清楚了。是昭州商队,买了宅子留二人看守,平时不住人,没货,让两人看门打扫,上次是八月,次到十一月了,几月了,屋里一层灰,半点没打扫干净。”
“每人一月四百文工钱,另买了米粮,还留了一百文菜钱,供两人吃喝,如今米缸干干净净的,半根菜不剩。”
“不刻薄,说道理的事,对簿公堂不怕。”
俩人哪敢见官,纷纷跪地求饶。
黎周周:“人不能用了,送牙行,赔两月工钱。”
送俩人到牙行还赔了钱,偷懒耍『奸』偷的下人,话传出去了,谁还敢要俩人来做工?
路不算彻底断了,去不了大户人家宅子里头,就打打零散活。
就不同,辛苦累钱还少。
俩人现后悔,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