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以后你就是丫头了。
可如何更近一些伺候小少爷,丫娘想那便是再仔细些更亲近些,可小少爷不爱人喂饭,喜欢吃,衣服也是穿,她便只能梳梳头,旁的没什么了。
也不像她弟弟那般,老爱抓她头发,说玩骑马。
小少爷更爱汪汪玩球。
如一心安两厂股东到齐了,正厅的箱子齐刷刷的打开,里头是一箱箱的白银。这次卖货统共得了七千六百五十两白银。
有的是给银票,有的是银子交易。
银票回来路上几个钱庄分批给兑了出来,这州城两千两白银,那个州城一千两,这般零散不起眼,也轻便省事,出了金都布政司就全兑完了。
加上第一批货出的纯盈利银子。
整个厅是白银子光芒闪烁,在座的面上喜洋洋,乐呵呵的几位同行攀着关系打招呼。
“恭喜恭喜。”
“同喜,这多亏了黎老板,咱们才有银子拿。”
以前吉汀府县穷,就是良田多的刘老爷一年赚也是赚个百多两银子,宅子是多,但吉汀偏远没人来,房子不值钱,盖好了没人住都空着,底下的小商贾们年收益都是八十一百的。
多得是四五十两的也有。
哪里想过这般的光景,没人的椰货,赚了个盆满钵满的。
心安算上黎家,商贾分钱,两次货加上,刨去种种本钱,每人便有一千百七十两银子。如一六位散股算一位商贾,散股都能拿一百七十八两银子,股东然多。
“当日家才出了一百两,如今第一年就一百七十八两。”散股是高兴的找不到北了,年年如此,那他还做什么买卖,直接啥也不干,光等着收钱就成了。
钱到手了,心里也实在,众人对着黎老板越发的恭敬客了。
黎周周算完了帐,说:“马上就过年了,两厂的工人辛苦了一夏天,到了发年礼咱们老板们得了银钱,不能含糊了底下,每位工人半两银子的年礼,再送一只鸡,两斤的猪肉。”
人人都没话说,皆说黎老板厚道仁厚如何如何。
“四哥儿你来做最后核算,报给就成了。”黎周周吩咐完了,便散了。
刘老爷请见,黎周周便在正厅接待了。
没散完的瞧见刘老爷过去同黎老板说话,个顶个的好奇,就想着莫不是还有什么好事黎老板落给了刘家?
“官学今年就能盖成,来年开春了择学生,当日说好了给刘老爷家两个名额,刘老爷回去选人吧,最好是年轻的小孩子。”黎周周先好消息给刘老爷说了。
刘老爷喜,他都如此年岁了,家里底子殷实,不缺银钱米粮,本是害怕一闭眼去了,刘家便四分五裂分家,攒的银钱底子全散开了,没成想,到头来还有这一桩天的好事。
年轻孩子,那便是孙子辈了。
商贾代可科举。
刘家有指望了。
刘老爷是老泪纵横,忙说感谢的话。黎周周说:“只是个机,是读不好了,那怪官学夫子严厉,更甚者赶出去。”
“然然,狠狠地教训。”刘老爷如何不心疼孙子?可事关整个刘家的门楣,然狠心了。
说完了好事,黎周周才提起椰树莫太多,坏了百姓耕田。
刘老爷答应下来,保证管着,黎老板说种十棵树,他绝不种十二棵,有他镇着,林家『插』不上田地的手,黎老板只管放心了。
林家祖辈做的都是海面上的买卖,田这块有他看着呢。
刘老爷是高高兴兴回去,挑孙子入学,跟在黎老板身边干事的小儿子、孙子说:“你们定尽心尽力的给黎老板做事,莫有什么旁的小心思,咱们刘家一脉能不能换了门庭就看黎老板了。”
“爹/爷爷,哪里是黎老板,分明是顾人。”
“懂什么,一样的一样的,两口子分什么你。”刘老爷乐的哼哼调子说。这顾人都由着黎老板做这么的买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