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颠簸的一路吐,一路走,若是马车陷进去了,还要下车——自然不用们推,可冒着雨站在一旁,脚上都是泥。
唉,不提也罢。
“这昭州路途确实远了。”
“不是远了,是太远了,难怪连个官学都办不起。”说话的举人想,去了待个三载回,算是还了孙大家的情。
几乎是人人都这般想。
终于这天,赶车的车夫在马车说:“到了到了。”
“昭州到了?”
“不是,先,是水泥路到了,这是不是水泥路?应当是的吧?”车夫也惊疑不定,从车架跳下拿脚感受,等踩到上头了乐的不成,“奇了奇了,还真这样的神路。”
如何神路?
车里的进士掀开了帘子,眼前是一条长长的宽阔的直通远处看不见边际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