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这一,嘿,还有摊子,当即上前。
“零散卖的,还是老价钱,椰皂一百文,椰糖八十,椰蓉七十。”
“一百件以上的不卖。”
百姓是不解,怎么多了还不卖了?
“我们的货是跟几位老板签了契书的,人家天南地北的走,一要就是千上万件,要是东西现在我们卖了,怕人家来了不够了。”
百姓们自是理解,他们自家用,十来件就够用了。
“那我各要五件。”
“不要椰皂,其他两样来十件。”
“我只要椰皂,来十块。”
没一会这摊子前就络绎不绝的唐州百姓,是自家用的,这次不多买一些,要是用完了想吃了,再去铺子里买,那就贵个十文了。
黎周周这次来的晚,快八月中到。原先还担,京里的梁掌事,两浙的胡老板,还有宛南的齐老板,别是撞不见了。
可其实不用他『操』,昭州椰货的名气打了出去。这三位没来,倒是有些其他的商贾老板拎着礼上门来了,为何,买椰货的。
要讨价还价的,说买的多能不能便宜些。
也有套近乎的,听说黎老板是宁平人,我便是能不能便宜些?
王坚说:“去年京里的梁老板一出手买了就是一万件的东西,也没少半文钱,不是我说的难听,椰货三宝卖的就是家中有些钱的人家,你们买回去了,拿到府县镇子里,加个十文二十文的也能卖出去。”
“若是怕了,这次少买一些,我们明码的买卖。”
至于宁平府县的老板,王坚没回话,而是老板。黎周周则是说:“在商言商,价钱不变,不过在同一府县人,我私人送你两块椰皂使。”
“……也。”宁平府县的老板高兴了,多两块也是多啊。
这几位商贾是小商贾,同原先胡老板一般,魄力还没胡老板的大,出手买椰货三宝,是二三百件的走,多了五六百件,就没见上千的。可架不住这样的零散小商贾人多,没个两天,就来了有三十多位。
三天,梁从先到了。
互相打了招呼。黎周周知,梁从七月份时派了手下跑了一趟,结果自然是扑了个空,手下在唐州留了半个多月也没回京,梁从这出发来了唐州。
“正好赶上了。”
黎周周则说:“这次货多了一样,耽误了些功夫。”他让王坚去拿丝麻布匹,说:“你先,我还没卖出去。”
丝麻布分两,带织花的和纯『色』不带的。不带的轻薄,颜『色』柔和,像是春日的桃花、绿柳,料子也轻盈透气,尤其是那纯『色』的,比纱略厚一些,搭在胳膊上隐约有几分朦胧感。
梁从一见此布料,顿时将一肚子的椰货抛到了脑后。
他在京里做的是女人方面的买卖,自然晓得这布料好,女郎们定当会争相恐后的拿回家做衣衫。
“是丝麻料子,里头是苎麻和丝。”黎周周介绍。
梁从念了两句丝麻丝麻,而后摇头:“这昭州丝麻不好,谐音不好听,我得改一改。”
“如何改?”
梁从『摸』这料子柔软光滑,如女子的肌肤一般,颜『色』又好,便说:“春日娇如何?”
“……”黎周周沉默了几息,而后说:“那便昭州流光绸。”
黎老板没接纳自己取得名字,梁从略有几分小失落,念了念黎老板取得,快便抚掌说好,“这料子轻柔光滑,阳光下更是有几分流光溢彩,叫流光绸好。”
名字定了,轮到价钱方面。
梁从是一匹这等的流光绸,素『色』的六两银子,带织花的便八两银子。黎周周再次沉默了,不管梁从要价多少,他们最初出这流光绸便是走的中间路线,让中层的百姓能穿上。
“素『色』二两半一匹,织花四两。”
梁从觉得黎老板不像是商人,哪里有人放着银子不赚的。黎周周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