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做工吗?家大娘以后怎么找婆家?”
“就说眼前的,以后他有个不顺的就借口不干净没人要是下贱的,就是有当牛做马赎罪的,可也不讨好。”
“最关键一点,失清吗?花娘,甘愿认这污蔑吗。”
花娘眼珠子,流泪,可眼睛都哭干,她都不知为何她的命这么苦,连死都没法子,死不成,她死大娘咋办?迟早也饿死被打死。
“和离也没什么怕的。”黎周周说。可他说这话,略是单薄,花娘定不听去的。
好请陈二小姐。
正巧陈二娘到,同行的还有琳娘搀扶着。陈二娘早一日知花娘这事,顾大人当众鞭笞歹人,这事传开,尽管家里人不愿跟她说这些,怕扰她的休养,还是黎老板亲自登门说明原委,请她过府帮帮花娘。
自然黎老板说的客气,不愿也无事。
陈二娘当即答应,她和离回昭州这事早是人尽皆知,只是没传到她的耳朵里罢。
“咱做女子的,若不是投无路『逼』不已,也不有这个念头。”陈二娘坐『逼』仄的下人房中,回忆过去平静面容带几分痛苦,“我家大郎托生我肚子里,才一生下来就净净,人也聪明伶俐,三岁便能背诗……”
可她这孩子没有。
“千好万好,没『性』命,便是一切都没。”陈二娘思及此,红眼眶,“不为自己活,也该为孩子活,我当日不和离,我家琳娘便遭大郎的后路,她婚事被摆布嫁给混账玩,以她的『性』怕是出嫁当日便要吊死房中,和离坏名,可我怕什么?”
知子莫若母。
琳娘确实是这头。
床上花娘也哭,和离坏名,可她回村里去还有什么名。
没路可,只剩这么一条。
“那就和离,我和他过不到一起,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