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法袍,大袖飘摇,金袍里边,好像披着多件法袍,此人愧疚道:“弟媳妇,误会,误会啊。”
然后又是一片柳叶洞穿了对方眉心处。
棉衣女子再次在别处凝聚身形,终于开始皱眉,因为她发现方圆三千里之内,有许多“姜尚真”在守株待兔,“你真要纠缠不休?”
“恶狗怕乱棍,好女怕郎缠嘛。”
姜尚真双手笼袖,眯眼笑道:“只是既然老话不管用,赊月姑娘竟然心无半点男女情思,那姜大哥就只能违背良心,冒着天打雷劈的风险,也要辣手摧花了。”
赊月说道:“随你。姜宗主开心就好。”
接连六次出剑过后,姜尚真追逐那些月色,辗转腾挪何止万里,最后姜尚真站在棉衣女子身旁,只得收起那一片柳叶,以双指捻住,“算了算了,委实是拿姑娘你没办法。”
一位位身穿不同法袍、腰间悬挂不同法宝的“姜尚真”,不断与赊月身旁之人融为一体。
然后在三千里之外的某处深涧,一道剑光砸在一片月光中。
赊月最终从水中浮现升起,小小水潭,圆脸姑娘,竟有海上生明月的大千气象。
她嘴角渗出竟是雪白的血丝,死死盯住那个站在水潭岸边的男子,脸色阴沉道:“姜尚真,真要互损大道?!”
出剑之人,正是姜尚真之真身。
姜尚真被追杀极多,能够次次逃命,当然还是有点本事的。
姜尚真当然不是要跟她闹着玩,瞥了眼远方,收回视线,以心声与她悄然言语一句,然后大笑着消散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