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温和,要润物细无声,靠武力可以征服一时,不能征服一世。”
“本官不敢苟同林相之言。”许良说。
两人的治理理念发生分歧,于是辩论了一路,来到天安殿的时候,被小路子拦住了。
“老相国,许大人,皇上不在,你们两人还是请回吧。”小路子说。
“皇上去那里了?”林蒿问。
“皇上去那里,杂家怎么能知道。”小路子说。
“既然皇上不在,本官还有事,林相,告辞了。”许良趁机溜走了,他多聪明,一想就知道是皇上躲了,这一个躲字就说明了皇上的态度,但许良同时心里也明白,如果短时间内不能让案子有突破,一旦樱州出现动乱,那么这板子就会打在他的屁股上。
“许良,你别走,老夫还有话没说完。”林蒿对着许良的背影喊道。
他不喊还好,一喊,许良跑得更快了。
“站住!”林蒿追了过去,可惜他毕竟年纪大了,很快便失去了许良的身影。
“可恶,皇上怎么能重用许良这种肆无忌惮的狂徒。”林蒿自语道,心里想着回去就发动群臣写折子参许良,这种人绝对不能进入中枢,参与国家决策。
天下刚刚安定,百姓需要休养生息,需要安稳,不需要激进。
许良并没有闲着,当天京城里就传出一则消息,樱王落水是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并且传的有鼻子有眼,说樱王一直暗中联系着樱州的地下势力,他们里应外合,策划了樱王当街打人案和界河落水案,让樱州百姓误认为樱王在京城受尽了折磨,从而产生对朝廷对皇帝的不满云云,总之传的有理有据,很容易让人相信。
“这个樱王真不是东西。”
“可不是嘛,皇上管他吃管他穿,还给他大宅子住,放在以前,亡国之君,早就成了刀下亡魂。”
“这种人就不应该留着,留着就是祸害。”
“对对,咱们皇上太仁慈了。”
“是啊,皇上心可好了,几年前到我们家走访,看到我家娃娃穿着破衣服,立刻让人做了一套新衣服送了过来。”
“皇上那天还在我们村喝茶聊天呢,我还跟皇上说了好几句话。”
……
京城的百姓议论纷纷,不过都是一面倒的向着赵崇,对樱王的阴谋进行讨伐。
赵崇今天收获不错,竟然猎到了一只鹿,今晚准备让孙胖子炒鹿肉,鲜鹿血还有别的功能。
“小卫子,今晚让江灵薇到天安殿。”赵崇在马车上说。
“是,皇上。”卫默应道,随后瞥了一眼仍然活着的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其实很想谏言今晚让皇后侍寝,毕竟现在最大的事情是诞下皇子,安定军心和民心,以后去中元岛也就没了后顾之忧。
“万一江妃再诞下皇子,后宫非乱成一团粥。”卫默心里暗暗想道,不过最终并没有多说什么,随着赵崇坐上皇位,有些事情已经不知不觉发生了变化。
回到皇宫后,小路子来了。
“皇上,您刚走,老相国就拽着许大人来了。”小路子跪在地上说。
“两人说什么了?”赵崇问。
“奴才也没太听清楚,好像是治国理念的不同,许大人说如果樱州百姓造反的话,就是白眼狼,应该全杀了,老相国说治国不能靠杀戮,要温和中正,总之奴才也听不懂。”小路子详细叙述道。
“嗯!”赵崇点了点头。
“皇上,白天还传出一则消息。”小路子说。
“说!”
“是,京城传言,樱王当街殴打他人和界河落水都是自导自演……”小路子把传言详细讲了一遍。
“知道了,下去吧。”赵崇说。
“是,皇上。”小路子退了出去。
赵崇伸了一个懒腰,换了一套衣服:“小卫子,你说许良想干嘛,真要激怒樱州那边百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