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议的表情,身上的魔气收进了身体之中:“你在开玩笑吗?海曼?”
“族长,我回来就是跟海安巫师确定此人是不是我的姻缘,情花是否已经开放。”海曼解释道。
“你肯定搞错了,你的情花怎么可能为一个人族男子开放。”海伯斯说道。
“我要去找海安巫师确认。”海曼坚定的说道:“在这之前,族长,你不能伤他。”
海伯斯瞥了海曼一眼,随后对着祠堂深处大吼了一声:“海安,出来!”
稍倾,一名微微颤颤的魔族老太婆拄着拐杖走出了祠堂:“老东西,吆喝什么。”
“咦?海曼你回来了?”
“海安婆婆!”海曼扑到了海安怀里。
“好孩子,你是找到自己的归宿了吗?”海安问。
“嗯,请婆婆开启我的情树,看看是否已经开花?”海曼说。
“是哪个部落的才俊能让我们的小海曼……咦?人族?”海安看到了季鸣,露出吃惊的表情。
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起来。
“婆婆!”海曼对巫师露出恳求的目光。
海安最终从怀里掏出一本黑色的书本,嘴里念念有词,仿佛是咒语,又好像是吟唱,稍倾,黑色书籍缓缓打开,海曼立刻将自己的一滴精血融入打开的书籍。
下一秒,书籍出现了她的那一页,上面一棵淡绿色的情树正开着一朵大红色的花朵。
“果然是这样。”海曼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海安和海伯斯却是叹息了一声,两人的眼神在无声的交流着。
“我们和人族是血海深仇,你竟然跟人族产生了感情,那只能灭杀掉你的灵魂来洗脱花溪部落的耻辱。”族长海伯斯突然大吼道,拐杖朝着海曼点了过去,空间碎裂,眼看着就要洞穿海曼的身体。
旁边的季鸣刚刚好奇也看了那黑色的书籍一眼,看到了那花艳红的情花,他的心不再平静。
“大雪崩!”季鸣右肘一记大雪崩,这是他自创的绝招,自从葛近山创出各种剑招之后,季鸣和铁牛等人也不甘落后,毕竟当年葛近山还排在他们两人后面。
呜!
砰!
季鸣的这一肘竟然抗住了海伯斯的拐杖,下一秒,他拽着仍然想要解释的海曼撒腿就跑。
瞬间便到了几百丈外。
“想跑?你们两个都给我留下吧。”海伯斯追了上来。
噗……
季鸣吐了血,刚才肘击对拐杖看着势均力敌,实则他已经受了内伤,只不过硬撑着将海曼救出。
“你快逃吧。”海曼说。
“废什么话,要生一块生,要死一块死。”季鸣说,他在看到那朵为他盛开的情花之后,内心发生了改变。
轰轰轰……
季鸣拼尽了全力,带着海曼越跑越快,海伯斯的几次攻击都被躲开了,最终他们两人消失在天边。
海伯斯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走了?”巫师海安问。
“嗯,走了,只能帮他们到这里了,那孩子不错,刚才带着海曼奔跑的时候,好像突破了某种瓶颈。”海伯斯说道,他刚刚其实并没有用尽全力。
“魔皇的这场战争已经失控了,其实没必要……”
“禁言。”海伯斯瞪了巫师海安一眼。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