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种状态是不是可逆的了。
手电筒的灯光下,温简言突然发了什么……
他微微皱起眉头,用手指推动对方的头颅,让他向旁边转动,『露』出脖颈。
那片汗湿而苍白的皮肤,能够看到赤红『色』的诡异纹路,像是枝杈一样分开,密密麻麻,像是蜘蛛网,但不完全相同……
其中有着不止一个小小的中点,不规则的细细树突连接,仿佛一个个连一起的小小神经元。
温简言眉头皱的更紧。
他探出手,触碰了一下那片网纹的中间区域——
那里,隐约可见一个小小的红点,面还有一点尚未干涸的血迹。
像是针头留下的,好像是……
滴答,滴答。
黑暗中传来模糊的,水珠滴落的声音。
似乎比刚才靠近了些。
被压铁架下方的卢斯身体骤然紧绷起来,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格恐怖的东西似的,整个人都不自主地颤抖起来,但嘴里不发出任何声音,恰恰相反,他变得格安静,安静到近乎诡异。
温简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他不自主地屏住呼吸,手电筒对准的方向缓缓转动着,缓慢地向着头顶照去。
微微晃动的光柱没入黑暗,模糊的光亮很快移动到了头顶,将高高的天花板照亮了一小部分。
整个天花板被赤红『色』的诡异肉膜覆盖,树枝状的细纹连接着一个个巨大的神经元,一直没入黑暗深处。
细细的,针管般的触状须垂下,无声地摇动着,粘稠的猩红『色』『液』体从中滴落下来。
黑暗中发出滴答的响声。
那是口器。
细而尖,能够轻而易举地穿透皮肤。
注视着那密密麻麻的诡异肉膜,温简言有些头皮发麻。
……至少他知道原了。
晃动的手电筒光柱之下,那些无数细的,像是触须般的细线垂下,像是有生命般静静地飘动着,无声无息地向下延展,伸——
靠近铁门边的是最的,
温简言目测了一下,发自己和距离最近的口器肢端之间,只剩下了十几厘米。
他艰难地吞咽了口唾『液』,将手电筒压下,不让强光直接落那些诡异的东西之。
温简言次扭头,看向面前的人。
即使已经陷入了被副影响的负面状态,求生的能仍旧支配着人的行为。
他们非常安静。
安静的有些过分了。
一些零散破碎的线索编织一起。
是的,些仿佛随着呼吸起伏的肉膜没有眼睛,应该只能凭借声音来辨别猎物。
苏成他们来到了铁门前,发出声音之后被捕获,病症而狂化的队友的攻击之下,慌不择路地逃入铁门之中。
刚刚的动静太大,很显然也“唤醒”了些触须。
但是……
温简言的视线落地面的那些已经停止滚动的罐子——每一个罐子的端,触须都会比旁边更一点。
他缓缓地,地舒了口气,脊背的渗出一层层的冷汗。
谢天谢地。
果不是他刚刚随手推翻了架子,让些罐子随意地向着四面八方滚动,发出来自不同方向的声音,搅『乱』了那诡异肉膜对方向感的认知,使得它们无精准位到自己的位置,他恐怕也已经被不着痕迹地感染了。
【诚信至】直播间:
“好家伙,我还是第一次看清楚实验室面的样子……可太下饭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倒不是第一次了,之前我记得也有人『摸』到过个规律,只可惜后来继续进铁门了,全没活下来。”
“来个实验室里探索的话,其实人是越少越好的,毕竟团队里只要有人变疯,就一会继续发生声音,一个猪队友可是比一百个敌人要可怕多了。”
确认卢斯二人不会随意走动,并且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