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岑矜弯了下唇,口是心非:我是不想见你,你非要杵我跟前来,还强吻逼我就范。
李雾并没有顺着她的取闹往下说,而是道歉:对不起,姐姐。
好似能感受到他字里行间的悔恨与诚恳,岑矜心软塌塌的:又怎么了啊弟弟。
李雾似乎组织了许久措辞:我当时该问你的,而不是自以为是地误解你。我发誓我没有故意冷暴力,只是怕打扰你,也怕你真的有了喜欢的人会提前结束一年之约。这几个月我也很痛苦,可感觉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
岑矜怕他沉入负面情绪,继续开玩笑:还有挽救机会。这几个月有多痛苦,说出来让姐姐开心一下。
李雾:……
对在意的人岑矜心一向大,懒得计较: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只要知道你还喜欢我就行了。
李雾说:我喜欢你。
岑矜:耳朵都要被这句话磨出茧了。
李雾:那我还是要说,每天都说。
岑矜:你最好是。
李雾:我喜欢你。
李雾:真的好喜欢你。
岑矜对着屏幕笑没停过:每天说就算了,怎么这会又变成每秒都要说了?你还要不要做实验,你是什么示爱机器吗?给我闭嘴。
少年极其听话:哦。
岑矜回:四点一刻我去接你,然后我们找个路况好点的地方练车?
李雾:好。
—
五点之后,李雾就开始在体育中心附近一带绕环一样练车。
中途休息时,李雾想起了白天岑矜所说的“择偶观”,不禁心怀感恩:小时候的他,做梦绝对都梦不到长大能跟岑矜这样的女人恋爱,也想象不到他人生中第一次正儿八经上路试驾的车会是这等品质与价值。
岑矜愿意交出自己的车给李雾练习,也是真的对他放心、信赖,亦待他如亲人。即便一开始还没少吐槽他相对生疏的操作,妙语连珠的同时不乏暴躁刻薄,比驾校教练有过之而不及。
但李雾从始至终甘之若饴,笑了一路。
晚上八点多,他们在市中心吃过晚餐,李雾就载着岑矜回了家。
这一次,他已与车达成共识,也能自如地应付各种路况,岑矜不再多言,安静地由着他自己发挥。
夜风灌入车里,两边街道光团急退,岑矜忍不住侧眸去看李雾。这个角度都能感受到他的专注与投入,眼亮闪闪的,好似放入了银河。
岑矜欣慰又嘚瑟。
当然除此之外,也有了点别的情绪,就是他好帅。仪态总那么好,侧脸如神赐,挑不出任何差错。
与他恋爱还不到二十四小时,每一次见面,她的小男友似乎都在刷新她的审美值。
明明穿着再普通不过的白T,也风姿拔萃,与这辆车更是气场相合,熠熠发光,都可以去当代言人了,一点不比她公司以前拍过的那些广告明星差。
但她不能脱口就夸,这小孩容易激动,分心就遭殃了,会出安全事故。
岑矜就这样憋了一路。
回到小区,李雾皱紧了眉,仔仔细细倒车入库,停稳熄火,才舒了口气,转过头去看一直沉默的女人,一脸求夸。
岑矜眨眨眼,捧住他这张百看不厌的小脸蛋,欣赏着,也将心里话尽数倾吐:“你好棒哦,开车的样子特别帅,姐姐一路上都看得目不转睛,你有注意到吗?”
女人的赞美毫不含蓄,似蜜糖兜头浇下,李雾耳根热了起来,又憋不住笑,就抿唇注视她,眼在黑暗里灼亮如焰。
岑矜心痒起来,双手一点点往他颌骨摩挲,继而下移,停至他脖颈两侧,开始用拇指轻轻捻他喉结。她白天就想这么做了,就他喝水那会。
李雾身体僵住,连续吞咽两下,难耐地侧了下头。他一下子渴得要命,嗓子冒烟。
“躲什么,”她放过他,换一只手揪一下,声音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