荤腔,你要不要脸?”
尉迟尧笑了笑。
“你刚刚说此事传到圣上耳朵里是怎么回事儿?”
见他问这事,尉迟尧脸上的笑才收敛了些,“昨夜事情闹的这么大,自然会引起有心之人注意,瞒不住的。”
刚说完,戚梧就回来了。
“将军,宫里的人来传话,让您入宫面圣。”他说完,看向苌弋,“让夫人也一
。起去。”
苌弋微微凝神。
简单收拾了一下,二人就出发了。
这次坐的是马车,苌弋倒是舒服了些。
等进了皇宫,苌弋心底便不受控制的泛起一阵恶心。
尉迟尧握着他手腕,有些担忧的看着他,“怎么了?”
苌弋轻摇头。
关于皇宫中生活一个月的记忆一瞬间涌了上来。
那段日子,他就宛如一个阶下囚,任谁路过他身边都要轻贱几句。
吃的是剩菜馊饭,宫里年龄小的皇子公主拿他当玩乐的工具。
短短的一个月,他从一个天之骄子沦为阶下囚,质子的身份,毁了他所有的骄傲。
好在只一个月,他就离开了皇宫。
只是那时候,原主并不感激尉迟尧将他带离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对尉迟尧只有恨。
记忆里的画面一一闪过,苌弋脸上泛起一丝凉薄的笑。
路上,碰到了同样被召进宫的邱邱阳。
看到苌弋,邱舒阳别过脸,“真晦气!刚进来就碰到不想看到的人。”
“看来邱小公子回去呆了几天,也没能好好治治脑子。”
邱舒阳瞪着他,“你这张利嘴,看一会儿到了陛下面前你还敢不敢这么放肆!”
他说完,看向尉迟尧,“阿尧哥,少卿哥不可能恶意构陷,肯定是有人故意给他下套。”
他刚说完,苌弋就忍不住笑出声。
“你笑什么!”
看他不怒反笑,邱舒阳更火大了!
苌弋一只手扶着尉迟尧的肩膀,一只手插在腰上,好笑的开口,“只能希望邱小公子一会儿大殿之上,好好治治眼睛了,看看你口中的少卿哥,到底有多好了。”
看他心情不似刚进宫时那般沉重,尉迟尧情绪也跟着平稳许多。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邱舒阳恼怒的丢下一句,先他们一步往大殿的方向走。
今日一早他就被宣进宫,起初因为害怕想让父亲陪他一块儿来。
却被父亲直接拒绝,让他自己造的孽自己承担。
他不得已只能一个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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