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都没办法,我刚回来,不是更加没办法了?”
“这几个月除了二皇兄自己,谁想去探望父皇他都不同意,皇兄难道不觉得古怪吗?”
正说着,到了地方,苌桁就闭上了嘴不再提方才的事儿。
等殿里的宫人将准备好的零食点心都端进来,苌弋便让人出去侯着了。
“你刚刚在暗示我。”
苌桁正拿着点心狼吞虎咽的,听到苌弋的声音,继续装傻充愣。
“皇兄,什么我在暗示你,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话。”
苌弋也不着急,单手撑着脑袋好整以暇的看他。
“不是暗示,那就是在试探。”
几块点心下肚后,在苌弋目光的注视下,苌桁终于装不下去。
老老实实的开口,“什么都瞒不过大皇兄。”
“只是大皇兄什么时候发现的?”
苌弋弯了弯唇,拿着手帕替他擦了擦嘴角,“前日见面就发现了,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我宫中不对劲,想让我谨慎些。”
“什么都瞒不过大皇兄。”
“我这不是怕大皇兄被二皇兄骗吗?现在倒是放心了。”苌弋撇了撇嘴。
将手里的帕子丢在桌上,苌弋淡声开口,“你母妃想护你平安,不愿你趟这个浑水,可我怎么觉着,你自己不是这么想的。”
他说完,顿了顿继续开口。
“你对皇位感兴趣。”
他话一出口,苌桁的脸色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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