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的,你若是有法子让我母妃同意我晚上宿在你殿里,我就能带你去。”
“行,我想想。”
苌弋思索片刻,走出房门,找来宫女前去传话。
很快,宫女便回来了。
“回禀大皇子,淑妃娘娘同意五皇子今日留宿殿中了。”
闻言,苌桁惊的长大
。嘴巴,“皇兄,你找了什么法子,我母妃那么执拗的人,这么轻易就同意了?”
苌弋抿了口茶,“卖了个惨而已。”
他让宫女去带话。
就说去了冷宫见了母后一面后,心中哀痛万分,一个人独处时容易空想,情绪日渐低迷,便想着五皇子能留在殿中陪他几日。
也好缓缓他心中的郁气。
淑妃同她母后情谊深重,因为母后被废她不仅什么忙都帮不上,甚至因为担心自己和五皇子在宫中得罪人,连探望都不敢。
心中已是愧疚不已,再听到他这番话,哪怕心中担心,也不忍拒绝。
苌桁猜到他卖的什么惨。
忍不住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正聊着天,苌弋就听到一声冷哼。
“你哼什么?”
十三沉默了一会儿,“主人很喜欢这个苌桁。”
苌弋扬了扬眉,“所以呢?”
十三:“……”
十三心里闷闷的,又表达不出来,沉默了好一会儿,自觉切断了和苌弋的联系。
“十三?”
喊了一声,没人回应,苌弋拧了拧眉。
这小系统还学着人情世故那一套,跟苌桁吃起醋来了。
“皇兄,你说你有药材?是从太医院弄到的?”
苌弋摇摇头,“从宫外。”说完,又将药材拿了出来。
“宫外?!宫里现在看的这么严,你还能出的了宫?”
苌弋瞥了他一眼,没和他说尉迟尧的事,“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皇兄,你这次不会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吧?”
“小鬼头,你倒是心思敏捷。”
苌桁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只是看皇兄并没有要和他细说的意思,便没有再追问下去。
目前,医治好父皇才是头等大事。
二皇兄最近行事如此猖狂,必然是觉得父皇不会再有开口说话的机会了,加上他几次悄悄去探望的状态。
父皇一定知道将他害成这样的是二皇兄。
只要父皇能开的了口,所有的事都能迎刃而解了。
夜深,苌桁带着苌弋翻窗出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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