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跪坐在床头,握着苌渊的手,眼眶通红。
“父皇,儿臣没用,一直想不出好的办法救你,如今大皇兄回来了,他定能有办法治好你的。”
苌渊看着两个儿子,浑身动弹不得,身子颤的厉害,隐忍着眼泪。
时间紧凑,苌弋将事情简单的向他交代清楚。
苌渊担心二人待久了出事,十分配合的吃了药,便示意两个人离开。
两个人将宫女撒在地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确认无误,才离开。
回到殿中,苌
。桁的情绪都还没有缓过来。
苌弋拍了拍他的肩膀,“父皇会好的,不用担心。”
苌桁眼泪掉的更凶,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皇兄,一个月前我去看父皇,他还没有消瘦成这般。”
“这一个月,二皇兄竟将人折磨至此。”他说着,眼底多了抹恨意。
苌弋看了他一眼,朝一旁的尉迟尧走过去。
“今晚的事儿,多亏你了。”
尉迟尧看着他,“每晚都要去?”
苌弋轻点头。
沉默一瞬,他才开口,“你老实待着,接下来的事交给我。”
闻言,苌弋眉头紧锁,“不行,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每天带着你们俩一起,不是更危险?”
苌弋:“……”
说的在理。
“可是今日你连我父皇的面都没见,他对你又是……”
“我自有办法让他喝。”
听他笃定的口气,苌弋没再和他揪着这件事。
“外面如何了?”
“我让人放出邺国城内如今正在贴到处搜捕你的告示,没几日苌清应该就能收到消息了。”
苌弋轻点头。
尉迟尧又将目光落在他身后的苌桁身上,“他今日见到我,不会有什么问题?”
“没事。”
今夜有苌桁在,两人倒没了机会温存,尉迟尧只待了片刻便走了。
苌桁哭了一会儿,也睡过去了。
第二日一早,苌桁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房中有没有尉迟尧的身影。
没看到人,干脆去将苌弋摇醒了,“大皇兄,你相公呢?”
被吵醒,苌弋不耐烦的转了个身,“我相公又不是你相公,你操心个什么劲?”
苌桁不依不饶,“大皇兄,那尉迟将军什么都听你的,摆明了你俩关系很好,根本不似他们传的那般。”
“你快和我说说嘛!”
苌弋忍无可忍的坐起身,“对别人的家事这么好奇?”
苌桁被他一瞪,老老实实的站在床边,有些怂的小声开口,“我就是看你当初走的时候一副恨不得剃他骨饮他血的模样,如今却你侬我侬的,好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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