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她是被冤枉的,只是早上朕去见她时,她不肯见朕,许是心里还在怨朕吧。”
“朕明日便下旨,恢复她的后位。”
“今日叫你来,是另有事同你说。”
“太子之位一直空着,如今你回来了,朕准备册封你为太子。”
苌弋看了一眼尉迟尧,才开口,“父皇,儿臣对太子之位并不感兴趣。”
“何况,我如今,质子身份还未彻底摘除不说,也已嫁尉迟尧为妻,待父皇身体再好些,我也还是要跟他回去的。”
尉迟尧坐在一边。
听着苌弋这番话,眉眼舒展开。
“父皇若是想立太子,如今五弟是最适合的人选。”
似乎早就猜到他会这么回,苌渊没执着此事,只是认真的问他,“你当真想好了?”
“如今你人在纳西,若是这两年在他那受了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朕替你做主。”
“陛下大可放心,我绝不会让他受一起委屈。”尉迟尧接过话。
苌渊冷哼一声,“朕不信你。”
“父皇,你们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苌桁默默的站在一旁竖起耳朵听着。
“能有什么误会!”苌渊没好气的开口,“就凭他这一个月喂药不知轻重的手法,朕就不信他是个能把你照顾好的!”
“陛下想多了,当时陛下那种状况,时间紧急,只能强灌。”
“那你又在朕脸上乱抹什么!”
尉迟尧气定神闲的回他,“是陛下体质非同一般,气色恢复的太好,我担心被二皇子瞧出端倪,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苌渊:“你!”
苌弋:“……”
苌桁:“!!!”
听两个人的对话,再根据他对尉迟尧的了解,苌弋总算明白父皇为何看他这么不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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