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聿炀就带着人回了阿瑞斯。
战舰上,邬澈坐在窗边,全程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抵达时。
已经近凌晨。
邬澈的行李只是打包好,还没来得及送去赫尔学院,见到人回来,佣仆们忙帮他开始重新整理房间。
盯着干干净净的房间,邬澈眸子闪了闪,“我累了,今晚不用收拾了,明天再整理吧。”
佣仆们停了动作,退了出去。
邬聿炀待在书房忙了一会儿,回到卧室看到人坐在
。沙发上,有些意外。
“还没睡?”
“睡不着。”
从他手上拿走红酒杯放在茶几上,邬聿炀拧了拧眉,“凌晨了还喝酒,这么爱喝?”
屿书撇了撇嘴,“就喝了一点点。”
察觉他情绪不太对,邬聿炀在他身边坐下,“是因为人带回来了你心里不舒服?”
屿书摇头,“只是在想,那天回来把巴莱也带着,或许他就不用死了。”
从他接触人起,他就知道他为了活命有多小心翼翼的。
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丧了命。
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抛开,屿书起身进了浴室。
洗漱完,才出来。
床头灯按灭。
感受到床的塌陷,屿书动了动,往男人怀里钻。
邬聿炀低头,他身上还带着一丝红酒味,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手脚的凉意没有以往那么重。
手臂稍稍用力收紧,将人又往怀里带了带,才闭上眼睛。
只睡了几个小时,就被外面的动静吵醒。
“谁让你们乱丢我东西的!”
刚打着哈欠走出门,就听见邬澈的怒吼声。
两个佣仆跪在他面前,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
“怎么了?”
邬澈看着他走出来,冷冷的瞥了一眼,又看向面前两个佣仆,“他们弄丢了我哥送我的东西。”
两个佣仆看到屿书才跟看到了希望似的,抬头向他求救,“夫人,阿澈少爷的东西我们都收拾放箱子里的,什么也没丢。”
就连房间清理出来的垃圾,她们也翻了一早上,确认没有遗漏。
他们在别墅里呆了几年,阿澈少爷一直都很和善。
可这次一回来,性情大变似的,弄得她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见了就不见了,再买一个就是了。”
邬澈声音更冷,“那是我哥送我的。”
屿书扬了扬眉,“那就让你哥再送你一个,你哥又不是没那条件。”
“就算再送一个一样的,意义也不一样。”
屿书毫不在意的开口,“你的意义不就在于那是他送的吗?”
邬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