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抿唇,还是恭恭敬敬的行礼,唤了一声夫人。
屿书看着他,“元帅不是只是叫你来把人带去拉克希吗?你怎么一副被训斥了的样子?”
甘狄摇摇头,“只是和将军在战争一事上产生了一点分歧,没有大碍。”
他说完,看了一眼已经被扶到轮椅上坐着的邬澈。
“夫人,属下还有事,就先带着人回拉克希了。”
他不愿意多说,屿书也没有多问。
轻点头,看着人离开。
。两个小时的时间,佣仆已经将邬澈的行李打包好。
”我不走,谁也不能把我从这里赶出去!”
邬澈依旧在挣扎着,嗓音因为喊久的缘故,格外嘶哑,“我不走,我要见我哥!我救过他的命,他不会这么狠心对我的!”
“你放开我!”邬澈红着眼睛,冲着甘狄禁锢他的那双手低头狠狠的咬了上去。
任由血腥气充斥口腔,牙尖的力道越来越重。
他知道,一旦踏出这个门。cascoo.net
他就再也没有机会回来了。
手上传来一阵钝痛,甘狄看着他趋近疯魔的样子,神色复杂。
他对邬澈的印象还停留在以前,虽说接触的机会不多。
但每次见面阿澈少爷都对他客客气气的,甚至妥帖的给他安置好一切。
他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十年前。
那会儿邬澈还小,他因为对身处拉克希的战士疏于管理,被元帅教训了一顿。
出来时,他就端着药箱,坐在轮椅上包扎。
一边安慰他,一边生怕他对元帅的作为心里产生不满,一个劲替元帅说话。
他想不到,当初那么善良的孩子,怎么就变成如今这样了。
“阿澈少爷,得罪了。”
见他一直不松口,甘狄动用了精神力。
虽然他不了解邬澈,可他在元帅身边几十年。
自认对元帅的了解还是挺深的。
若是他没有做什么触及元帅底线的事,凭他的身份,不至于落到这般地步。
奥尔没什么太多的行李,看着人被带上了战舰。
咬了咬牙,还是跟了上去。
看着人上来,甘狄没有多说什么。
撤了精神力,看向奥尔,”既然跟上来了,下了战舰后,人就交给你了。”
奥尔点了点头,看向他手上已经血肉模糊的伤口,低声开口,“甘狄上将,我先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甘狄神色默了默,“不必,这点小伤不值一提。”
一连贯的事情发生下来,邬澈这会儿身体已经支撑不住晕厥过去。
奥尔给他灌了一瓶营养液,坐在他身边,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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