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朦胧地摸了摸时透无一郎的头,脚步飘忽地走进了内置空间里,
【不灭鬼王·灶门炭治郎】也摸了摸眼含担忧神色的少年的头,柔声道:“别担心,祢豆子只是困了,白天她都在睡觉的。”
时透无一郎抿着嘴唇点点头,遮在头发里的耳尖有些泛红。
宇髄天元看着两人的互动,莫名的感觉有点心酸。
啊,这就是区别对待吗?
怎会如此。
列车呜呜驶来,三人一同上了车,坐在了一个包厢里。
坐下后,相柳京捏了捏眉心,将之前在附属马甲卡中感受到的情感共鸣压了下去。
同步率升得比他想象中的要快。
这算什么?
世界环境版的“宛宛类卿”吗?
真就是处处不同,又处处相似了。
此外,他还有了隐隐约约的感知能力,在此前他去过的所有地方,都没有异化物的痕迹。
真能藏啊。
要么,异化物是活物,一直在移动,且是在他目前没有踏足过的地方活动着。
要么,异化物是死物,一直在他没有想到地方静静地眯着,等着有一天意外来临,悄悄惊艳所有人。
相柳京:……
他希望是最后一种。
一般连他都想不到的地方,出意外的可能性会小一点。
有谁的脑洞还能够比见多识广的干员们大吗?
……但意外这种东西是说不准的,它可能和那个谜一样的运气是一个母亲生的,是那样的琢磨不透,又把握不住。
还是早点弄死鬼舞辻无惨吧,这个屑最能搞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相柳京他们三人坐上的火车正好是无限列车。
车里没有鬼,那个在世界原走向里挟持了一整车的下弦鬼早就死了,还正好是死在炎柱炼狱杏寿郎的刀下,也是因果循环的一种了。
小孩子还在长身体,上了火车,没有一点正常小孩子的好奇心的时透无一郎一坐下就开始打瞌睡,小脑袋一点一点的,两个大人一错眼,他就侧躺在卡座上睡着了。
宇髄天元倒是坚持了好一会儿,但也没有坚持多久,半个小时后,他开始打哈欠。
将身上那身与自身气质完全不搭的花花公子服饰换下来的白衣少年往边上让了让,音柱不好意思地笑了,也不和他多客气,趴在桌上就睡了。
鬼杀队队员的作息大多都是颠倒的,他们迫使自己和鬼一样,白天睡觉,晚上活动。
长久地这样坚持下来,天色越晚,他们就越精神。
包厢里只剩下白衣少年还直挺挺地坐着,他望着空气中的某一点,像是逐渐放空了大脑。
相柳京想,等回到鬼杀队总部,他就把炼狱杏寿郎拐出来坐火车,看看能不能触动命运的力量,用炎柱大哥把上弦之叁猗窝座钓出来。
他现在就差这一个了。
堕姬和妓夫太郎的鬼血只有两滴,加起来也就只有七滴,还差三滴血。
倒不是因为他俩的实力低,而是他们兄妹俩是被童磨转换成鬼的,鬼舞辻无惨的血经过了童磨血液的稀释,量就变得更少了。
最后一个猎物得选一个被鬼舞辻无惨亲自变成鬼的。
猗窝座就是了。
他是因为实力强悍被鬼舞辻无惨看中了,然后被强行变成鬼的。
追剧的汐汐言辞犀利地评价道:【真屑啊!人家猗窝座、啊不是,是人家狛治根本不想变成鬼,该死的鬼舞辻无惨,馋人家的身子,不愧是人间之屑!】
相柳京很难不赞同。
但杀还是要杀的,不吃了他,最后三滴血从哪里来?
鬼舞辻无惨死了,由他制造出来的鬼都会死,也算是物理超度了。
“猗窝座会在哪里呢?”
白衣少年看着车窗外极速后退的景色,轻声呢喃。
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