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柳树知道周周哥是说好话,当即保证,“不贪吃。”不过哥儿不好生,又不像大嫂,拴个娃娃真就有娃娃。
他没啥用。不过大过年不提这话。
“也没敢多吃,都是补之前亏的。”唐柔抚着肚子一脸温柔,“比莹娘时调皮。”
柳树知道大嫂想要儿子,便说吉祥话,“调皮好啊,小子才淘气。”
“还不知道呢。”唐柔也觉得这一胎是个儿子,不过不急不好说。
院的一起聊天,说吃食、孩子、买卖营生,之要走动的亲戚。同一个正厅坐着,另一的三个男人刚开始还聊些学问功课,说着说着,顾兆带的好,说起福宝。
嘚,一下子开始聊孩子,说的比学业还起劲。
“想给莹娘请个女师父来教。”
顾兆:“学什么?可别是什么女戒。”
“不是,想什么呢,家闺女要是和谨信家攀亲,那指定不学这个委屈孩子,学学琴、棋这些,不济画画也成。”
顾兆欣然,又打趣说:“不对啊,你俩什么时候背着娃娃亲都定下来?”
“并未定亲。”严谨信否认。
郑辉便说:“家莹娘玉雪可爱,你看——”努努嘴,让其他俩人瞧偏厅孩子玩的地儿。
两人一看,莹娘坐在最中间,这边给大弟弟塞一口心,一会又给福宝喂一口牛『乳』,总之是大福宝两手抓。主要是俩小的也莹娘阿姐的话,乖乖的。
顾兆知道,福宝是有吃有喝就能坐住,尤其是很爱喝-『奶』。
在郑家就有趣许多,吃饭时也没上席面,而是小锅涮着锅子吃,郑辉自从进礼部,这一两年越发的随意起来,毕竟也是主客司的一小领导,平时在衙门办,关起院子来,想干啥就干啥。
“在自己家,也不跟你俩客套,吃着锅子边涮边聊,还热乎,不怕菜冷。”郑辉说。
顾兆自然赞成,吃饭时郑辉就说:“知道兆弟定然喜欢这个,以前读书时就自在随,只要不在面上爱怎么来怎么来。”
“不过看你俩,上次之在行事小心太多。”
顾兆想想,坦然承认,“确实。”主要是他知道褚家的下场很惨,品大员褚宁远说倒就倒,他家沾边,怕被当炮灰给突突。
“放轻松,不是说风凉话马炮,就咱们三人,加起来还不够上一盘菜炒,要顶缸背锅,咱们还不够份。”郑辉说完,给兆弟倒杯酒,“你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
严谨信也看过去。
其实两人都察觉来。
顾兆便没隐瞒,说:“之前想去地做官,当时是想自在一些,福宝能多些选择。”当时最大的念是因为孩子的关系,“当时不急,想在京里在升升,多留四五年。”
“如今呢?”郑辉问完就跟问一般。
顾兆笑下,说:“年前宁西州大雪有雪灾,咱们三家亲自上阵去灾民区救灾,各种惨剧不多说,两位哥哥都见,那时候就想,一己之力救灾,杯水车薪,们三家钱力的,能救多少人?”
他好歹是代穿过来的理科生,有些东西都记在脑袋里、本子里。他当官,不想掺和上什么派系、什么从龙之功,那不如去搞建设,要是琢磨来水泥,搞个水泥房,是不是大雪能多抗几日,不用房屋塌?
“这人写文章不是顶尖,拜个好老师,写的诗也是不入眼,倒不如去地做实事。”
顾兆是有去意。郑辉和严谨信来,人沉默会,没有多说话,只是举杯敬顾兆一杯。
“何时走?”
顾兆心里轻松,两位哥哥没留他,懂他,便举着杯先碰一个,说:“不急,想着今年殿试结束,有批新的进士进翰林,便递折子去吏部。”
去年秋闱,今年三四月殿试。
新一届的探花郎就成上一届的。
两人都没想到这般快,还想着在留一两年的。顾兆看来,说:“过完年递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