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邬聿炀把这一切的混乱全部归结于面前的人身上。
盯着那双眼睛,邬聿炀眸色蓦地一沉。
手拽住他的手腕,逼向自己。
被封住唇的一刻,屿书瞳孔缩了缩,有些诧异。
亲就亲,带着气是怎么回事儿?
哪怕是已经亲过一次,邬聿炀动作依然有些生硬,一点也不温柔。
嘴巴传来痛意,忍不住轻呼一声,不满的推了推他。
邬聿炀动作顿了顿,落在他腰上的手一瞬间收紧。
混
。乱并没有因此好受很多。
反而在触碰到人之后,让他想要索取的更多。
落地窗外夜色渐浓,房间内只有一盏小灯亮着,虚虚的带给空间一丝光亮,勉强只能让空间内的两人看清彼此。
直到下半夜,床头的灯熄灭,结束一天的工作。
医院里。
邬澈这几天都是一个人,给邬聿炀打电话也没能得到回复。
对外面的状况一无所知。
见到药师后,浑浊的眼里终于有了光,“我哥回来了吗?”
看他状态和几天前比似乎更差了,药师给他递了杯水,有些高兴的报喜,“阿澈少爷,不仅元帅回来了,夫人也平安回来了!”
邬澈接住水杯的动作一顿,杯子砸在床上,整杯水瞬间浸透了床被。
药师神色一紧,慌慌张张的拿纸擦着,“对不起对不起阿澈少爷,都是我没拿好杯子!”
邬澈手抓住他的胳膊,丝毫不在意床上的水渍,“你刚刚说什么?屿、嫂子他也回来了?”
药师紧张的开口,“是、是啊,元帅去联邦救的人。”
邬澈唇色惨白一片。
他没想到,顾骁那么废物。
那哥哥没来看他,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什么?
想到这些,邬澈克制不住心底的紧张。
好一会儿,他才看向药师,“我要出院,去给我办出院手续!”
药师怔了怔,“可是阿澈少爷,你现在这个状态……还是在医院多呆几天吧。”
“我已经没事了!”
察觉自己的失态,邬澈抿了抿唇,面色柔和下来,声音也染上低落,“都是我没保护好嫂子才害得他被带走,他现在回来了,我想回去陪陪他。”
“可现在太晚了,要不我明天一早再给你办出院手续吧?”药师为难的问道。
邬澈咬了咬牙,妥协的点头。
早上。
男人站在浴室里,盯着面前的镜子,肩膀处几条痕迹,清晰夺目。
邬聿炀眸色暗了暗,似是想到昨晚的场景,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洗漱完,才裹着浴巾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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