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就神志不清,一会怕还要叫两男模上来消消火,郑臣偏顶着张玉树琼枝的脸在她眼前,晃晃荡荡的不肯走。 郑臣是真担心她这副样子会吃亏,“我怕你一会死这!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好,”乔南一伸出手来指着他,“你不走是吧,有你后悔的。” 郑臣被她笑了,“你老公玩的女人,比你打交的女同学还多,凭你还想威胁我呢?” 乔南一踮脚凑到他耳边,嫮目笑眉地说,“我在床上做起来可野了。” 郑臣听后稍愣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崽子,我还能怕了你啊!关门。” 当天晚上这两口子便以一棒一条痕的架势就“乔姐这些年踩着男模的肩膀都学会了什么野招子”这题进行了一场出浅入深、或者说九浅一深的交流。 第二日下午醒来时,乔南一浑身酸痛地跟被谁打了一顿似的,郑臣这厮真是一点余地都不给她留,平日些男生还都由着她的意兴。她说一句不来了,谁也不敢再动。都穿上衣服关起门默默走出去。 她稍微抬了抬手开灯,偌大的套间只剩下她一人,郑臣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也好,免了清醒时在床上赤身裸.体相见的尴尬,省得她连开口该怎么称呼他都不知。 叫老公太亲热,不适合他之间的关系;唤大名又远了,到底一张被子裹了的。 是以大半月,乔南一都躲着郑臣的面不愿见他,还是后来沈位公生日,李之舟送她的游艇上办party,Sunseeker品牌的端系列,甲板上能容下百来人开舞会。送来时便停靠在珠海和澳门之间的珠江口伶仃洋上。 沈瑾之嫌这名不吉利,又命人开到了三亚湾。 乔南一打开带着机票的请柬时顿了下,这一去怕不是要碰上郑臣,但直接推了不去又免不了得罪沈瑾之。 这位大姐可不是什么心胸宽大的。 苏阑这两年为着林静训的事,总不肯理睬他夫妇,不知遭了多少舌根子,得亏她有老公宠着又得子傍身,老爷子才不和她计较,只说一人别闹破相。 她去沈找苏阑讨意,苏阑趿着双苏绣海棠花面的拖鞋来给她开门,丝白质地的睡衣更衬得她两颊隐出无边春色来。 乔南一吓一跳,“沈夫人亲自开门呐?这叫我怎么担得起?” 苏阑顺手就把门一关,“受不起就赶紧出去吧。” 乔南一笑嘻嘻地挤了进来,“您都搬进这多久了?怎么还是这脾,谁都别想巴结上你啊?” 连她爸都说,就没见苏这么给夫省事的人,自己的亲戚一不帮就算了,该怎么活命还照旧怎么活命,下头些人的奉承她也通篇一笑置之。 他送东西来,能收下的,问了沈董她也收下,不叫人面子上不去,但其他的,她半句不多说。 为此墙内的这些长辈,在提起沈夫人时,都是持度赞扬的态度的。 乔太北前阵子迷上了一二线的女明星,演了几部古偶剧的女,人整得漂亮,在娱乐圈也算大有名,被他爸知后就逼着他和人断绝了往来。 其实也不能算乔太北动断的,女演员好几部待播的大戏被无缘无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