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拽死她了。 郑臣在原地怔了有半盏茶的功夫,他稍后转头,着乔南一远去的身影嗤了一声。 当晚还没切蛋糕,甚至没放完烟花,郑臣就回了房间。 李之舟问他说,“着什么急啊你?” “我怕床上急了,”郑臣意味深长地笑着放下手的杯子,“她睡我睡上瘾来了她。” 沈瑾之生日宴结束后的一周五。 每到这重要时间节点,乔南一是照例要回娘去边吃饭边听训的,她一脸萎靡地坐在沙发上漫无目的地换台,连她弟都瞧出了端倪来,“我说姐你别是得病了吧?你这五积子六瘦的。” 乔南一扔了腻脂橘去,啧得一声,“你丫才吃不上喝不上呢!” 乔夫人坐来,乔南一把头枕在她妈腿上,转着眼珠子问,“妈,你爱我爸吗?” 她梳着女的头发,“年轻的时候一点都不,他是你外公选的,我不喜欢,但夫妻相处久了,谁能说没五分真情呢?” 乔南一又问,“我和郑臣也会有吧?” 她弟弟剥着橘子问,“咦?你不是说谁先动情谁是狗吗?” 乔伯虞放下手的报纸就开始盘问,“谁说的?这种话也说得出口?是谁啊!” 乔南一正愁没法开交,忽然门铃响了,阿姨正要去问,她拦住了人抢跑到门口,“我来开,找我的。” 她本来是随口一说,好躲避他爸的棍棒。 但门一打开,郑臣两只手提满了东西站在门口,乔南一从头到脚打量他好长一眼,然后关上了门。 她肯定是出现了幻觉,就跟她一次都不去郑公婆一理,郑臣也从不上她的。 郑臣:“......” 乔伯虞声问,“是谁在敲门啊?” 她随口胡诌,“一收破烂的,让我给赶走了。” 没走两步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这回乔夫人亲自去了开,一是女婿惊一跳,“唷,臣来了?” 乔伯虞怒目瞪着他女,“你再说一遍他干嘛的?” “刚才真是收破烂的,”乔南一心虚地接郑臣手的礼物,“爸爸你不信问他呀。” 郑臣存心要来逗她一大闷子,哪会配合她说这样的谎。 他反而很认真地说,“爸,她是故意把我关在门外的,乔南一她霸惯了,经常连门都不让我进。” 乔南一本来在给他倒茶,一听这话水洒了一桌子,“我什么时候......” 她转去待回嘴,见郑臣似笑非笑地着她,又说不出话来了。 只好跟她爸承认说:“对,我平时总欺负他。” 乔伯虞当着女婿的面不好开骂,用眼神给了乔南一红牌警告。 郑臣陪岳父喝了几杯新茶,又挨到乔南一身边说,“当着你爸在你怎么不拽了?” 她皮笑肉不笑的,“出了门,我怎么收拾你。” 郑臣别有用意地喝口茶,他瞟一眼她,“谁收拾谁还真说不准呐。” 乔南一耳后一热,又想起天在游艇上的荒唐来,她低了低头没敢他。 乔夫人说着话,又催起他赶紧要孩子的事